陆薄言接着问：“知道该怎么做了？”

她挎上包，快步走进公司。

“也许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他很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他的犯罪证据。他在国内，随时会落网。”

“哎？”苏简安疑惑的打断沈越川的话，“这样有什么不好吗？”

“也是。”周姨表示理解，“时代不同了。现在的年轻人，有比我们那个时候更丰富的选择。这种事情，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
那一刻，她是害怕老去的。

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

第二次结束，陆薄言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
时间回到四十五分钟前，通往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。

但是，如果康瑞城认为他们会就此退缩，那就太天真了。

“你不懂。”康瑞城讳莫如深的说，“我已经没有选择了。”

小时候，他们去海边玩，他看见一条鱼搁浅在沙滩上挣扎，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，只是觉得小鱼儿挣扎起来挺好玩的，于是一直看。

“有道理。”洛小夕轻轻碰了碰苏简安的茶杯，“来，以茶代酒，祝贺我们。”

穆司爵接着说：“真正让我意外的，是另一件事。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我明白。”

简洁的话语里，包含着多层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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